小妖怪很脏。

跟在沐夜延的身后就像一个小叫花子。

而且她走路的速度很慢，再加上她确实是深受重伤。

沐夜延的脚步又很大，云矜兮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节奏。

一边跑，云矜兮一边压抑着咳嗽。

甚至咳出满口的血腥，也只感彷徨又无助的擦在自己的衣袖上，装作若无其事，又一次小跑的跟上沐夜延的脚步。

可她不知道的是，沐夜延身为一个道士，嗅觉自然是无比灵敏的。

他几乎一瞬间就闻到了云矜兮身上咳出来的血腥味儿，以及......